(一)
刘昭摸摸身旁的奏折,一脸严肃问向刘铭,“青国此番大举入侵,卿以为该如何应对?”
刘铭不假思索道:“打。”如今东卫国力强盛,兵力充足,正愁找不到机会吞并青国。此番对方主动出兵,简直是个绝佳的理由啊!
“朕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刘昭摸摸自己的下巴,笑得狡诈无比,“既然是打仗,三军是不是缺一个主帅?”
每当刘昭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,刘铭都觉得毛骨悚然。他在脑中想了想, 有卫恒,尚凌风这样的人在,哪还缺什么主帅?不过,既然这小魔王这么说了,那他还是顺着杆子往下爬吧。“皇上所言甚是,所谓三军易得,良将难求,我们还正好缺一个善于用兵的好将领。”
刘昭满意得笑笑,道:“朕曾听闻,恭王殿下骁勇善战,用万夫不当之勇,此番统领三军,北上御敌再是合适不过。淮南王,朕早就拟好旨意,烦劳你去向恭王殿下转达一番吧。”
望着刘昭缓缓从袖中掏出那道明黄色的圣旨,刘铭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。既然这小魔王早就打好主意了,做什么还要来问他?
奈何,君命难违。刘铭只好马不停蹄找到正在和林韵过着悠哉日子的刘康。
旨意宣读完毕,刘康接也
不接,斜着眼道:“你怎么来的,怎么回去吧。”
早就料到了刘康会有这种反应,刘铭道:“皇上说了,君有所命,臣不得不从。你虽然是他老爹,可现在他君你臣,他下圣旨,你就必须听从,否则,就治你个大不敬的罪名!”
“他敢!”刘康从牙缝中咬出这两个字,小兔崽子,不治治他还长能耐了?
刘铭忍笑道:“皇上还说了,他是皇帝他怕谁?恭王还是乖乖带兵出战,否则,他就将恭王你贬为庶民,而将恭王妃封为太后。”
一个太后,一个庶民,怎么着也不好在一块。刘昭是死死吃住刘康粘林韵的德行了。
刘康顿时大怒,暴戾得从刘铭手中将圣旨抢过来,恨恨盯着道:“小兔崽子,他这是坑爹啊!”
(二)
刘昭即位的第五年,江山一统,四海升平。
俗话说:饱暖思**。林韵的怡红院这几年也是越做越大,分院几乎开遍全国上下。
这天,刘铭,骆宏勋,尚凌风还有杜安邦几个凑到一块,各自从手中拿出一个金灿灿的帖子。
首先,刘铭就不干了。“我这离芳居开了那么多年,也不见你们几个去给我捧个场。反而隔三差五去那怡红院,还是不是我兄弟了?要是你们早去的话,这怡红院如今的势头能赶上离芳居了?”
杜安邦笑呵呵道:“子都兄啊,以往也没见你对离芳居这么认真过。如今,江山都统一了,一用不着你离芳居打探情报,二不用它赚钱,干脆关了算了。”
骆宏勋一本正经道:“你理他做什么?他那是看怡红院越做越大,眼红呢。一句话,明日怡红院第六十六家分院开张你去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刘铭赌气道。
骆宏勋从他手中抽出帖子,道:“那好,你不去,我们去。”
望着三人走远的背影,刘铭心中恨恨,你以为没有帖子本王就去不成了?
第二天,刘铭故意起晚,慢吞吞赶到怡红院的门口。
一到那,望着成群成群的女人往里面进,顿时呆住,这都搞什么嘛,还从来没见女子这么大大咧咧往里面进。
更让他吃惊的是,骆宏勋尚凌风还有杜安邦几个,站在门口,笑着迎人。还不时被几个大姑娘戏弄一把。
刘铭走上前去,杜安邦立马大喊道:“子都兄,你来得正好,快点给我们解开穴道。”
刘铭装作没有听到,走进里面一看才知道,感情这里面的都是清倌儿,刘铭心中顿时大笑不已,还好他的请帖早就被骆宏勋给拿了去,否则,现在就和那几个一样,被摆在门外招揽客人了。
还不等刘铭笑完,身后一阵阴风袭来,他忙转回去看
,一袭白衣的刘康正好伸出二指点在他的胸口。
(三)
自上次怡红院那件事后,刘铭一直有口气堵在胸口,他不爽,很不爽!
想他堂堂的淮南王,竟然被人摆在门口一天,被大姑娘小媳妇揩油都揩尽了,他要是不报复回来,他就不叫刘铭。
有一天,他们兄弟几个见面,刘康一脸苦恼状,“最近韵儿越来越嫌弃我年纪大了,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刘铭心道:机会来了。他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来,神秘兮兮递给刘康道:“康王兄,用这个啊。这个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,耐力又持久,你要是用了,保管恭王妃对你欲罢不能,说不出一个嫌弃的字儿来。”
“真的,你小子没耍我?”刘康一脸狐疑,俗话说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刚何况,前段时间,他刚摆了这小子一道。
刘铭万分认真道:“自然是真的。不过康王兄,我给你这个是有条件的。”
有条件,这还差不多。刘康道:“什么条件,说来听听。”
“以后能不能别整小弟了,小弟实在是怕了。”
见刘铭神情不似作假,刘康满意将那瓷瓶收到怀中,斜睨着他道:“这个嘛,以后再说。”
一个月后,林韵干呕过后,对着刘康道:“我这几天总是不舒服,怎么感觉和怀昭儿霞儿那会差
不多?”
刘康眼皮子咯噔一跳,道:“肯定是你感觉错了,我都喝了药了,你怎么着都不会怀孕的。”
林韵狐疑道:“莫非我有了什么病?这不成,得找一个郎中瞧瞧。”
看完郎中回来的林韵杀气腾腾冲向刘康,“你服的那都是什么药啊?还说不会怀孕,要不会怀孕,我肚子里的这个种是哪儿来的?”
刘康顿时想起一个月前刘铭给他药的时候,那诡异的眼神。
“韵儿,你别急,我这就去找人算账!”
刘康咬牙恨恨,冲到淮南王府去的时候,老管家道:“我们王爷半个月前去视察北海了。估计要有一年才能回来。”
(四)
林韵分娩过后,足足昏睡了三天。
三天后,等她醒来,便望见林天佑一张苦巴巴的小脸。
“佑儿啊,谁欺负你了,告诉娘,娘亲给你做主。”
林天佑这才可怜兮兮道:“娘,你能不能以后别叫爹做叫花鸡了。”
“凭什么?”林韵还没有说话,刘康就冲过来怒问道。他当年发誓一定要就将叫花鸡做出个名堂来,如今尚未成功,怎么能被自己的儿子拦腰斩断?
林天佑毫不留情得打击他,“爹啊,你做的叫花鸡,就连叫花子都不会吃的。”
刘康:“……”
(本章完)